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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  (第4/10页)
/br>    还记得我叫什么,谢了。    温郁坐在原位,手里还端着一杯咖啡。    他像是被钉在椅子上,一刹那连头等舱的海绵垫都犹如针毡。    他想要立刻起身离开这里,然后回广州,或者去上海,把还没有报道的工作也直接辞掉。    但夏夜的雨将下未下,他们漂浮在云层之中,无处可逃。    飞机目前正在经过较强气流,请所有乘客不要走动,并再次确认是否系好安全带。    温郁的手指尖都凉了下来,大脑仍然空白一片。    男人并没有对他投射更多的注意力。    那个人礼貌客气,如同仅仅是路过他人生一瞬的陌生乘客。    他焦躁起来,像一只羊被困在假寐的狼身边,跺着蹄子无处可去。    他们不该这么平静的见面。    他不该这么平和地坐在他身边,甚至还翻了一页报纸。    温郁控制着自己深呼吸的声音不要太明显。    他也躺回自己的椅子上,如平日般扬了个浅淡的笑。    然后像是游刃有余一般,从容不迫地开了个话头。    好多年不见了。    所有情绪像是交响乐前最压抑的三个节拍。    只要那个人接了这句话,一切轰鸣狂乱都将就此开始。    男人漫不经心地看着报纸,不再理他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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