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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(24)  (第4/9页)
变成了两派人的对立,过得特没意思。    邢白鹿洗漱完下楼,早餐已经在桌上了,听说邢远霖早上要去见人,一早就出门了。邢白鹿对着大门站了会儿,又无端地想他是不是去清江路65号了。    厨房里有中药味飘出来,闻着就又苦又涩,一想到要连着吃半个月,邢白鹿顿时想打退堂鼓。    其实也没什么的,不知道那个老中医为什么非得给他开药。    直到邢白鹿吃完早餐,秋姨都没从厨房里出来。    叫了她几声,没应。    邢白鹿蹙眉走进厨房,秋姨有些刻意侧了侧身,还偷偷抹了把眼泪。    怎么了?他快步过去,怎么哭了?    谁知他不问还好,一问秋姨直接哭出声来:太太这刚走,你又病了,你这小小年纪的可怎么办啊!都是我不好,是我没照顾好你。她捂着脸哭得根本停不下来。    邢白鹿一噎,也不能告诉她,这药其实不是治心脏病的,只好抱了抱她:没事没事,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的。    怎么没大问题?心脏不好,怎么不是大问题!秋姨越说哭得越厉害。    秋姨是真的心疼他。    邢白鹿有些内疚,只好哄她说:医生还说要我放平心态,别让我生气也别刺激到我,你还哭这么大声,我心跳都要加快了。    秋姨瞬间收住了哭声,她匆忙抹着眼泪:那我不哭了。    嗯,我爸都没哭,你倒是先哭上了。邢白鹿给她递纸巾。    秋姨边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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