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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一色 第25节  (第8/8页)
其是微隆的手臂,到手背微微凸显的青筋。一切都在显示他的力量,如同权力的代言。    紧拥着进来了。在她强烈要求下静止片刻,她没有说感受,但深蹙的眉头悉数表达了。谢天谢地,不是没有过经验,她得以勉强招架住。    有时候什么都看不清,只觉得墙上那副红色的画无限放大,笼罩整个视线,其中锋利的刀口正被什么力量撕扯开来,扩成一个虫洞,暗无天日要将她的野-望填埋。    然而执掌这一切的人还不尽兴似的,拾起领带束缚她自由的双手。将人翻转,拽住领带,在迷人的弧线尽头肆意动作。磅礴的、汹涌的、潮湿而闷热令人忘记这是冬季。    他说这里好隔音,哄她大声一点。别无他法,她出声,在陌生的自己中迷失。    他压着被捆绑的双手,压在脊柱骨节如贝母纽扣般凸起的背部上,他落下烙印般的红痕,也舔-舐耳朵安慰受惊的她。    在那一瞬间,至少在那一瞬间人无可避免地动情。她唤了他的名字——    阿辞。    叶辞紧贴着纤瘦的背脊找回呼吸。汗津津,彼此分不出高下。    抽离后他像真有情意般给了她一个绵长的吻,打横抱她去浴室。但是他们都太累了,坐在莲蓬头下吸烟,像躲雨,引发阵阵笑声。    叶辞说他不习惯和人一起入睡。庄理微讶,难免提起万以柔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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