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：疯狗的嗅觉果然灵敏 (第5/6页)

外部沾染的，而是从她的皮肤之下，从她的血Ye里，顽固地、不甘地渗透出来的。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味道？”

    沈柯的声音失去了方才的恶意，变得低沉而沙哑，充满了真实的疑惑。

    他抬起头，那双灰紫sE的眼睛SiSi地盯着陈然的侧脸，像是要从她的表情里找出答案，“你身上，为什么会有檀香的味道？”

    陈然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几乎停止了跳动。

    她最深的秘密，她赖以生存的伪装，就在这个醉鬼毫无逻辑的、疯狂的举动之下，被揭开了最危险的一角。

    “我今天去了寺庙，可能是在那里沾上的香火味。”

    她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，声音g涩。这是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，她自己也知道，但这是她在极度恐慌之下唯一能想到的解释。

    沈柯没有说话，眉头紧紧皱起，用那种审视的目光看着她。

    他再次将脸埋了下去，这一次，他的嘴唇几乎是贴着她的皮肤，却又保持着一丝微小的距离，他细细地、反复地嗅闻着。

    那GU冷檀香，混杂着她因为紧张而分泌出的、带着咸味的汗水气息，形成了一种更加复杂、也更加明确的信号。

    这不是香火味。

    这GU味道，是活的，是从一个鲜活的生命T内部散发出来的，是一种信息素，一种被压抑到极致，却依然顽强存在的，属于Omega的信息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