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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br> 闻叙之试着动了动腿,立马痛得更软在他怀里,大腿内侧和臀部被马鞍摩擦出的伤处火辣辣的。 沉抒白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,拿出手机给医务室打电话。 闻叙之无力地倚靠着他的身体,心里涌起一阵酸涩。 她好像……又一次被这个她曾经嘲笑过的人看到了最不堪的一面。 …… 沉抒白简短地对手机说了几句便挂断,言简意赅地告知,“校医马上到。” 闻叙之站得腿有点酸,正试图把更多体重分给他承担,闻言有些心虚,小小地“哦”了一声。 “为什么不让教练处理?”他突然问。 闻叙之一愣,下意识回答:“她……” 沉抒白打断她,“你当时如果直接向教练说明情况,或者拒绝骑不熟悉的马,就不会有后面的事。” 他的话冷静得近乎残酷,将她的冲动和愚蠢赤裸裸地摊开在阳光下。 闻叙之张了张嘴,想反驳,却发现无从辩驳。是啊,她明明可以有很多更明智的选择,却偏偏选了最蠢的一种。 委屈和难堪再次涌上心头,她的眼圈又红了,却倔强地不肯让眼泪掉下来,只是死死咬着下唇。 看着她这副样子,沉抒白沉默了片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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