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用我们吧 (第2/5页)

清自己到底在掌控谁。

    邢暝的笑太真，邢斓的眼太冷。

    她在两种极端里摇晃着，像被火烧的雪，外表纯净，内里却在融化。

    她低头，手指滑过桌面留下的水痕，轻轻地笑了一下，笑不再是演出，只是她自己。

    虚假？荒谬。

    权力是唯一真实的东西，能让人跪下，也能让人微笑。

    她舍不得，也不屑放。

    邢暝低声笑了，笑得张狂。

    他俯身靠近，气息扫过她的颈侧，嗓音像贴着她的皮肤滚落：「宝宝，不过这次，你玩错对象了。」

    宋辞的睫毛轻颤，指尖还描绘着桌上的玻璃杯，却因他的靠近而微微颤动。

    邢斓站在她面前，眼神深得像藏了一场风暴。

    他侧头看她，语气平静却带着致命的温度：「我们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，宋辞。」

    「甜的、狠的、假的、真的——你演得都很好。」空气被火光映得几乎透明。

    宋辞指尖顺着窗外的玻璃绕了一圈，像是在掩饰她的呼x1，微微一顿。

    「喔，那又怎么样？」她笑得轻，「至少你们都心甘情愿。」

    邢暝的笑声低沉又危险，像是夜sE里的野兽。

    他抬起手，拂过她肩头垂下的发丝，手指停在她颈侧：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