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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120章  (第3/4页)
是什么意思,一双大大的眼睛很快由悲转喜,在庆幸突如其来的运气之下,她听见对方问了自己这么一句话。    声线依旧没什么温度,“长冻疮,可是很疼?”    魏廷川提过,白惜时小时候亦是满手冻疮。    小姑娘这回已经不再那么怕他,狠狠点了点头,“嗯,疼的。”    听完高大的男子没再说什么,调转步伐,长腿一迈,很快消失在了二楼尽头。    ……    滕烈再回来的时候,手中多了一大篮各种各样颜色的腊梅。    此时楼下的戏剧已接近收尾,白惜时亦有功夫望过来一眼,但这一望,便定格在了当场。    怎么说呢,画面有些异想天开般的惊悚,一个不苟言笑,周身气场向来冷肃冰封的男子,此刻手中握着的不是冰冷的刀锋,而是一篮山花烂漫般的腊梅。    白惜时定格半晌,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“哪来的?”    滕烈:“买来的。”    白惜时的眼神更加古怪,“指挥使买花做甚?”    滕烈却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,而是径直将那篮花搁在桌上,转而提起遇见的那位意想不到之人,“我方才在观戏楼见到了祈王。”    听他如此一说,白惜时果然收起玩笑打探之心,正色道: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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